Thursday, April 30, 2009

10天

還有10天,就要結婚了,說實在時間真的在忙碌中,溜得很快。

昨晚一時感觸下,寫了一篇工作嘮騷,但最后還是決定收了起來。

現在回頭一看,昨天的生氣算不了什麼,以前的事也不是什麼,這之前的事根本什麼也不是。

我不需為任何人而動怒,因為讓我動怒的人,都不是人,所以不需為不是人的東西而動怒,哇,這樣說起來,我的境界好像越來越高了。

最近和很多人,聊了很多事,很多過去。

有人這麼說,人一掌權后就會變質,發現一些人變質得很厲害,我安慰說,其實變的並不是他或她,而是我們一開始,根本就摸不清楚這種人的本性。

有些人把本性隱藏在黑暗之中,是我們沒有細心觀察,並不是權力在手而改變了他,而是他本性如此,把自己掩蓋得天衣無縫,這是他的厲害之處。

日久見人心,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個人的本性。

原本想寫有些心情,但卻不知怎知有些感觸,感觸歸感觸,我不會為被我唾棄的人而感到可惜彼此曾經一度和好的感情,這是他們的造化,是他們讓我看他們陰暗的一面。

我書讀得不高,但心卻很透徹。不拆穿是沒必要做這些事,就讓你這樣活著,我會冷眼看你橫行到幾時。

Friday, April 24, 2009

最大的性器官


最大的性器官!

老虎卡巴星的大兒子佳日星與反對黨領袖阿查哈在州議會辩論時舌戰,一時不慎,在議會廳上大說“性器官”,引起哄堂。

他當時是以馬來文說,若把前朝政府的不利條件,包括貪污與賄賂也接受下來,是最大的“性器官”,議會廳內馬上爆出笑聲。

他當時是說“Kemaluan yang terbesar”,而Kemaluan,正是性器官。

佳日星后來被議長更正,不過州議會所有人已笑到翻。

看到這篇稿時,我也笑死了。

中學時期,我也和他犯過同樣問題,忘記當時是上什麼課,老師隨口說了一句,我也心不在焉答了一句蠻大聲的“kemaluan”,結果全班靜下來,眼睛都望向我,女老師則左言右顧的岔開話題。

其實都沒什麼的,只是女教師們總是思想保守。

真可惜,當時我沒採訪,不然笑聲最大的一定是我,我向來並不怎麼給人臉,而且還是幸災樂禍的人,若沒有,我的姓就跟這性走,哈哈!

Friday, April 17, 2009

高潮不起

我知道自己近來很少寫部落格,原因無它,生活忙碌加上沒心情,所以懒得再動動手指寫部落格。

早上駕車時聽到電台在談著性高潮的話題,我無奈在車內大嘆“唉...................................。”

他們談得的是性高潮,原本向來蠻有興趣這話題的我,卻是高潮不起。

公正黨本南地補選果真來了,之前我報導的,卻不是我想要的。

王八蛋的安華又說法魯斯會做本南地議員到下屆大選,他媽的他又說騙話,安華的確是沒有誠信可言。

像我上司所說,政治人物愛說政治語言,不可盡信,果真如此。916變天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現在法魯斯的也是一個好例子,這次涉及的是檳州,教我又如何生活,結婚高潮迭起。

烏鴉嘴的小雨,在這之前祝福我和阿毛去本南地度蜜月,我凸她不停,結果這小雨言中,好事不被她說中,壞事卻是準。

如果我們倆人真的被特派去本南地,我也祝福她,大家一伙手拉手,3人一起走去本南地,大家一起有難同當,哈哈哈!

朋友剛剛來電,再次鼓勵我在部落格裡放廣告賺錢,要學他,躺下來也有錢送進來,但是最近真的很忙啊.......

從公司推行了兩人值勤改稿后,我的工作生活大大調亂,一時做記者,一時要改稿,一時也要統籌,搞到我精神有點錯亂,而且現在已經不能再準時放工,我的報應來了。

原本以為在準備結婚的事,好友又煲靚湯給我,做個漂亮新娘,結果卻是白白浪費了,這邊喝補品,那邊為公事絞盡腦汁,真是LPPL。

我無語問蒼天,只能凸安華,結婚期間碰上補選。

下星期又是州議會,兩個上司又不在,法魯斯案件又要上庭,又要兼顧看看本南地,又一人顧檔,公司還少一個人手,不懂會不會下週頂不住這些壓力,變成白髮魔女像章瑛,想想,這實在太可怕了。

可怕,可怕,實在夠可怕的了,希望一切事情順利進行,不被總社干鳥,我是不怕被干被鳥的人,只是怕自己鳥回總社,反彈會很大,我是心境變了,但性格還是改不了,這陣子的磨練,實在有夠考驗我的EQ管理。

有時候的忙碌,真的也讓我幾乎忘記自己姓什麼,實在有夠對不起我爸爸,也實在夠久沒找好友吃午餐的了,只有慶幸一樣事,就是還好剛拍照婚紗照,不然我可真的笑不出來。

當在這裡車裡唉聲嘆氣后,放心,我是不容易死的蟑螂,會打起精神來應戰,不能讓身在戰區的同事們孤軍作戰這樣衰女,拼就一起拼吧!

我想,高潮不起總是會有方法讓它起來的,哈哈哈,說實在的,性高潮這課題,我的確有興趣,很多人也有興趣,大家甘熟,唔駛做戲了啦,哈哈哈!

說說笑,娛樂一下低潮的自己。

Sunday, April 05, 2009

走出悲傷

那一天,遇到前同行,才知道她母親在新年期間時,離開人世,比我爸早走6天。

她說,到了現在,還是很傷心,而她父親在母親離世后,現在還是一樣傷心,在家拿著母親的照片,一直對著照片說話。

她告訴了我說,我父親離世,所以她知道只有失去至親的朋友,才會瞭解那種痛。

我聽后心裡明白她所說的,但還是勸她別把一臉的悲傷在家裡顯露出來,她痛,她爸爸更痛;她傷,她爸爸更傷心,家裡怎樣都需要有一個堅強的人,支撐著。

有時候,堅強的角色並不是我們所想要扮演的角色,但是環境並不會讓我們有所選擇的餘地。

在那之前,前一陣子的一個晚上(在77之前),我也是很想念我爸,臨睡前跟阿毛這麼說。

晚上我再次夢見我爸,這是第二次。夢見他在五條路公公的家,炒菜烹飪給我和好友們一起享用,阿姐也在夢境裡幫忙捧菜。

夢裡的爸比往生前還要年輕,滿臉通紅的,我問爸,公公怎樣了,他去那裡了。爸說,他走了,我意會爸所說的走,就是去投胎了。后來又問他婆婆在那裡,卻忘了他給的答案。

兩次的夢境,父親都讓我知道他過得很好,或許是這樣,我從悲傷中慢慢走了出來。

只有失去親人,才會瞭解心中的痛。我明白。針不刺到肉,是不會感覺痛。

調回檳城工作的同行,在年前或是兩年前,剛結婚一個月的丈夫在工作崗位上去世,她丈夫也是記者。那時我無意中看到這新聞時很震驚,后來聽說她無法工作,崩潰了,一次次回到工作后,一次次地崩潰。

后來她調回檳城工作,記得以前的她,是個開朗女孩,有時候還會捉弄YB。

第一次和她同節目時,看到的是她的白髮,我明白,我爸去世時,我也很多頭髮變白。

她沒和任何人打招呼,不笑也不說話,感覺就像是行屍走肉,看了也心酸,雖然彼此交情並不深。

后來數次見到她后,開始見到她臉上恢復血色,有說話,也有開點玩笑,再后來,發現她至少有收拾過外表再出門,有點欣慰。

我想,每個人這一生中,都會遇到離離合合的事,親人,朋友,慢慢地離開人世,當然可能自己是早走的一個。

有人離開,也會有人來到這世界。

人生不就是那麼樣,張開眼睛,閉上眼睛,做好做壞想笑想哭,都是受自己心念影響,沒人能操作自己的心念,只有自己。

我是走出了悲傷,雖然有時還會沈靜下來想想我的父親,父親是伴隨我一輩子的親人,即使他和我在不同的空間。

我無法影響前同行的情緒,操作她的心念。

我只知道為人父母的,即使不在人世后,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可以開心,健康生活的,我在做著我父親想我做的事,如同以后一天,我突然走了,我也希望阿毛或是我以后的孩子,在擦乾眼淚后,走出悲傷,可以開心,健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