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31, 2007

08

坦白說,我不懂迎接08年究竟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不過今年我的健康運夠霉的了,所以我惟有寄望08這一年可以讓我健康、開心的生活。

08年,我又老一歲,你們也一樣,呵呵呵!只是我差不多近三張沒得找了,所以會特別的珍惜明年。

曾經在我中學時,我跟好友說,我只要活到30歲就好,不要再接下去,人的年紀越大,煩惱也越多,錢相反的越少,身體壯況也會逐漸走下坡,所以我不明白為何要活到老老的。

后來,在和阿毛一起后,我開始希望自己可以和他一起活得老老的,然后有小懒,有小毛,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也想到老的時候,他還是會挽著我的手,我們一起慢慢走。這些過程中,甜酸苦辣少不了。

我的願望很簡單,希望愛的人,阿毛、家人、好友和身邊的所有人,包括你們都健康,平安,事事順利,煩惱減少。

我不是黑心,只是我不會祝人賺大錢的,什麼飛橫騰達的,覺得這個祝福很沒有意思,這是我很主觀的想法,因為有很多比金錢還要重要的。

說實在的,近來我少寫部落格了,不知為何,就是提不起勁的,連工作寫稿也腦塞,像便秘一樣,不知是不是休息太久了,現在寫稿也就像通馬桶一樣。
之前,看到文兄那有推荐我的部落格,搞到我真不好意思,想想在07年最后一天,就寫07年的最后一篇。

08年還會不會繼續寫下去,應該會,就隨著心情想寫就寫,想停就停。對了,來年,想在這裡少干人了,雖然說我干人是挺爽的,也有不少人看我干人也一樣覺得爽。

只是啊!我想收收火氣,有時我火氣一來,可說是血沖腦,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整身都是熱騰騰的,只差沒有火山爆發而已。

生氣太多,對身體也不好,我也希望人家看到我的臉,是祥和的,而不是一張臭臉。這樣的臉,很多人看了都想扁,我自己也想扁自己啊!
就這樣吧!08年,不迎接它,它也一樣會來,所以還是選擇開開心心迎接它吧!

Friday, December 21, 2007

YB的態度

好朋友的叔叔患腎病,需要籌款幫忙,我幫忙搞掂一切后,就把向報館申請籌款的表格拿去找當地民政黨的YB章志偉簽名作見證。

那一晚,他們搞議員作秀,我特意去找敬愛的章志偉,希望他幫個忙。想不到他這麼說,

他:我忘記帶蓋章來。
我:不用緊,我改天再找你。
他(質疑的表情):你確定這病黎是我的選民嗎?
我:應該是啊!在亞依淡區某某地方。
他:未必的,可以一條街,有兩個YB的,可能是YB黎兆榮的。
我(心裡已經不是很爽):那不用緊,我再看有什麼YB比較方便的。
他(迫不及待):好啊!好啊!
我:媽的,王八蛋。(當然是心裡在罵)

回家后,馬上打電話給好朋友打小報告。媽的,原來章志偉真的不是她叔叔的選區YB,不過這章志偉也不需要這麼現實吧!

好朋友接下來說,原來她較早前也是找過章志偉幫忙蓋章些文件,那時候她也以為章志偉是她的YB。那知,章志偉看了之后說不是。

不過,他還是有幫我朋友蓋章,但他的服務隊成員就在一旁說,你不是YB的選民,如果有朋友是 YB的選民,就叫他們記得投YB一票。

剛才在還未去節目前,我事先聯絡一位會在節目中遇到他的YB,叫他幫個忙,不過有說這個病人不是他的選民,他說不用緊。后來,在節目裡見到他,他不只幫忙簽名,還說他有一個專給病黎的基金會,現在還有五百令吉,剛好他們也要結束今年的戶口,可以給好朋友的叔叔。

不管這個YB是不是想賣個人情給我,或者是有動機,但是可以幫到需要幫忙的人,我還是感激他的,至少這是一件好事。

想想章志偉這個人,真是令我大大搖頭。即使不是選民,又不是要叫他幫忙申請什麼什麼的,只是簽個名讓報館可以為病人籌款,行行善,蓋個章,還要分是不是他選民,這樣的YB,這樣的人民代議士未免太現實了吧!

其實,這類的YB我遇過不少。只是這個我覺得他太計較,所以才寫了出來,當然也是順便,為他作作宣傳。

呵呵!寫得還不錯,或許應該也登在只有20令吉的的言論欄子裡。

Thursday, December 20, 2007

沒心情

最近沒有心情寫部落格,為了自己每天清晨都會腰酸背痛至醒來,而感到憂心。一星期來,找物理治療,針灸,也不見得有所改善。

早上,去另一家較有名氣的中醫師,再被他針灸,還好只是頭一針,手兩針。

前前幾天,跑去南華醫院街讓中醫師針灸。人家說針灸是不痛的,我相信我去,朋友這麼說,阿毛也這麼說。

可能是倒楣遇到一個不是很用心的中醫師,明明跟她說我有咳嗽了的,在針灸時,她卻沒有針在止咳的位置,結果當我背部都刺插著兩排針,包括右手也插著一排針時,一個是我人生最夠力的事件發生了。

那就是我死命忍也不斷大咳嗽,結果數十針穿進筋骨的那個疼痛,我簡直難以形容。越忍著咳嗽,喉嚨越癢,而身子也因為忍咳嗽而顫抖,也因此咳得更厲害,被針刺著痛也更夠力了。

結束后全身不只出泠汗,掌心也流了很多汗。

其實,在針灸時,可能是刺中背部要害,讓我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阿毛在外面也聽到這個慘叫聲,其實之后還有的,是我死咬著手不讓自己出聲。

等了近30分鐘,這個中醫師終於來拔針了,媽的,那段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我跟她說狀況時,她說,下回再幫我刺止咳的位置,並我要去五次斷根,我那敢還去啊!

我原本不想寫出來,不過,可能以后有人要去針灸時,如果有咳嗽,記得跟中醫師說清楚,因為這個經驗讓我倒楣碰上。

針灸后,隔天不見有好,又跑去找物理治療師,被她出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幫我按摩,睡醒疼痛有少了一點點。不過再隔一天,情況又再是一樣。

今早去找另一個較有名的中醫師,是某公會的主席。他說我需要針灸,我就跟他說了自己第一次針灸的恐怖經驗,他說,針灸手法也有分高低層次,還說中醫是奧秘無窮的,永遠學不完。再說,我的原因還不能完全解釋出來。

我也是沒有立場的人,聽他說說兩句,又再來一次針灸,還好我有做好準備,跟他說我要聽歌做針灸,轉移自己視線。也可能是這樣,說真的,這回的確不比上回的痛,而且總共只有3針,上回的應該有卅針吧!

只是啊!中藥真的實在太難吃了,每次都是臉皱皱的吃。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腰酸背痛只有清晨才發作,而且只有睡覺時才發作,唉,睡覺是我的人生一大樂趣,想不到就被這腰酸背痛被剝奪了。

Friday, December 14, 2007

工作

自從工作后,開始覺得原來有做工,真的比在家還容易過。

只是近來很倒楣,工作前一天就生病,從喉嚨痛開始到失聲,之后感冒流鼻涕就到了現在,昨晚還是我人生中第二次的流鼻血,不過這回不再像以往去看醫生,除了是公司給我的22天病假已經用完外,也是自己想做工。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原來自己並不是很懒,原來自己是喜歡工作的人,這是出乎意料在養傷期間,這麼透徹的認識自己。

最近天氣變化無窮,應該也有不少人生病,我包的鼻涕雲吞已經足以開一家雲吞攤,說得噁心點,不管是從鼻子或嘴裡弄出的痰,白色、青色、黃色,甚至帶血的都有,這陣子身體可說虛弱。

而且從跌傷那天開始后,每天睡醒都腰酸背痛,剛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為了不搖到右手,數小時睡覺定位而造成,那知如今睡覺偶爾也有翻身后,發現情況依然沒有改變,有時甚至痛到怕不起來,要慢慢移動才動,而且只是睡醒時才會腰酸背痛。

年輕多病痛,媽的,夠力,所以得自己不得不更注重健康。等恢復完全的正常后,可能會常去游泳,然后再學yoga。

健康真的很重要,我不喜歡被人照顧,喜歡行動自如,不靠別人。像之前阿毛在家照顧我時,晚上睡覺半途想要小便,或是痛到想起身時,我都沒有叫醒他,硬撐起床。

現在進展不錯了,基本上算快了,根據身邊友人的經驗,至少有五個和我同樣有過鎖骨骨折的經驗,一般康復要一個月至兩個月,甚至長達四個月的也有,我三個禮拜就跑去上班了。

只是現在腰酸背痛的煩惱比較讓我頭痛,甚至寧願不想天天不想睡覺而已。怎樣也好,我相信,事在人為,要恢復健康意志力很重要,我未來計劃就是要把健康給搞好,不然說什麼都是假的。

Thursday, December 13, 2007

印度反風

引述報章報導,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今日再次嚴聲譴責涉及街頭示威的人士,並指在外國污衊和指責馬來西亞的人,可被視為叛國行為。

首相的女婿─巫青團副團長凱里去年8月,在吉隆坡會展中心外上演激烈示威,率領黨員,走上街頭,抗議美國國務卿賴斯訪馬。當時會展裡頭進行東盟區域論壇峰會,各國領袖都在場,我國也是主辦國。

當時,布什和賴斯的肖像被羞辱,美國國旗也被焚燒。而凱里甚至是一馬當先,率眾舉行非法集會騷擾會場,想請問這個行為舉止不也叫作示威嗎?

之后,凱里也在今年10月1日,率領大馬青年,前往緬甸駐馬大使館前參與糾察,抗議緬甸軍人政府的血腥鎮壓行動。

看到今日晚報報導,警方援引内安法令扣留5名興都權益行動委員會(HINDRAF)领袖,展开全面的镇压行动。而警察總長丹斯里慕沙哈山已表示,這五人已马上被送往霹雳州太平的甘文丁扣留营,以即时进行扣留,扣留可長至兩年。

而且啊,若是兩年后 ,警方還是不滿意,又再可以扣兩年,延續下去。我實在不明白,這個到底是什麼世界。

之前採訪行動黨節目,他們說,hindraf在檳城及北海有11月中時有辦一次集會,兩場活動出席人數都各有逾3000人,所以我現在希望檳城印度社群,也能吹起反風,在大選時上演場場的好戲。

即使我們忙也不用緊,我也心甘情願。

之前看到有博客說,很遺憾看到大馬部落格大部份都是在說些風花雪月,很少關懷國家局勢,其實是,大家都是看在眼裡啊,不寫不代表不關心,不說也不代表不重視,沈默無聲的一群才是令人可怕的一群,因為無人可以捉摸到他們的想法,動向。

更何況寫到很激烈的文章,到最后也未知對方的思考方向,也有可能上演無間道,很多事情並不能只是看表面,是忠是奸,誰人曉得。

題外話,出來社會工作的人要懂,表面對你好的人未必是好人,經常臉黑黑的也未必是壞人,很多時候要真正瞭解一個人心,是需要時間的觀察,時間就是很好的照妖鏡,人心難測,很多人都在這方面中到焦頭爛額,包括我在內。

真慘,這篇應該用上“干”這個字眼,只是我脾氣好像在養病期間,被磨到連一點點的火焰也沒有,真慘,我真不喜歡做個沒有脾氣的人,太不像我28年以來的火爆天性。

Sunday, December 09, 2007

3個可悲

最近養傷,壞脾氣也開始在養傷也慢慢修練沉殿了下來,不過看到新聞,無名火如同火箭般超速升起。

今晚又看到“女方闖婆家搶男嬰”案的新聞跟進,真想賞這男女主角,蘇吉祥(18歲,技工)女方林淑薇(16歲)兩巴掌,這樣的事情也能干出來。

比較可恥的是女主角,明知道肚裡小孩是前男友,但也能順水推舟,帶著肚子嫁給他人,意見不和后兩人又把事件給鬧大,讓天下看他們兩一手造成的鬧劇。

天啊!這是一個世界。

看完這個令人嘔血的新聞,再去看官方新聞,那知看到阿都拉親珍的甜密照片,這個親密的事,加起來過百的兩老應該留房間裡做吧,真是有礙視覺。

曾幾何時,阿都拉和恩頓在一起時,兩人也是人前非常恩愛,那知幾年時間而已,這個恩愛鏡頭的女主角已經換了人。

我想,如果恩頓死而复活,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定欲哭無淚。

這個想提很久了,黃潮事件后,看到總檢察接獲首相指示,以企图謀殺罪控告31名興都权益集会参與者,這個罪名太離譜了吧。

對於興都徒的訴求內容,我不評,不過如果警方允許讓他們走上街頭,事情並不會演發到今天的地步。

我只是想,一個問題的發生,從政者並沒有疊高枕頭思考,反而以各種手段來施壓,如今出到如此狠招,以殺一百方式對付與他們對立的人民,不只使問題沒有獲得正視及解決,反而加劇嚴重,使種族關係更為緊張。

我同情這些被扣押的興都徒家人,可能當中是一家之主,卻因為父親被扣押而使家庭面對經濟的窘境。

有時,看到有人示威、糾察而最后引起的沖突事件,我總是帶著質疑,因為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上演的都是無間道。

可能首先帶頭引爆沖突的是執政黨派去的無間道,再點燃群眾的怒火,悄然離開,結果場面一發不可收拾,最后還被政府以多項罪名,引用法令來對付他們。

或許以后有組織要街頭糾察或示威也好,大家都把雙手綁起來,再走上街頭,不讓從政者有任何機會、理由來對付他們,說他們破壞公物,車輛,或者是說攻擊警察還是紅頭兵。

而最重要,也會讓人民看清楚到底是誰先攻擊手無寸鐵的人民。

Friday, December 07, 2007

沒什麼

這一篇也沒什麼,只是要練練打字。

早上去复診后,醫生說我已經是normal lady,阿毛聽了很開心。

不過因為我一直問醫生,大動作會不會再造成我的鎖骨骨折,醫生說我怕死,所以把我叫去做物理治療。

接我案例的是未來物理治療師,被她問了我很多東西,仿佛她是記者,我是受訪者。雖然她只是在實習中,不過因這未涉及生命危險,所以我也樂於給予配合,而且她看起來也很認真。

只是當她叫脫衣服后把手舉起來時,神情有點不好意思的,無它的,因為我像極色戒中湯唯年代的女子,沒有XX。其實,我也是很介意的,但是情況所逼,沒有法子的。

看完醫生后,阿毛很興奮,一直打我的右手,然后猛叫我把手舉高高,挑戰我,其實我何嘗不想打他,也不是不想舉高右手,只是骨頭剛愈合,而且長時間沒有搖動,所以右手肌肉無力,剛生骨的傷口也很緊,很硬,大動作時會痛。

我真的感謝阿毛過去三個禮拜的照顧,成了我家阿四,幫忙做家務及很多忙,所以一旦聽醫生說我已經復元,他興奮得想把家務重新丟回給我。

這回他所付出精神,體力,金錢,我銘記心中。而且他也很偉大用他干干淨淨的kanari,換我骯骯髒髒的小鹿,方便我駕車工作,更讓我覺得這男人真的不錯,因為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把自己的車子借給女人,有不少男人是重視車子多過女人的。

Thursday, December 06, 2007

鎖骨骨折日記

時間說快不快,差不多養病要有21天了,明天要去第三次的复診,后天開始工作。

其實,較早前我應該記錄下鎖骨骨折日記,讓以后有需要的人作參考。

從我車翻人倒那一刻,我並不知道自己鎖骨骨折,也沒有有骨折的感覺,只是覺得右手無力,有些痛,提不起右手,甚至到普通24小時的診療所,醫生動動我的手兩下,說我右手沒骨折,那時我還以為只是傷了筋,找跌打師傅就搞掂。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再到醫院照x光,才知道鎖骨骨折,而我的右肩當時也已經向下垂,肩膀很明顯的鈄一邊。

骨科醫生告訴我,鎖骨骨折是普通常見的病例,三週會見好,而他也只給我吊「八字肩帶」,讓它自然好,沒有什麼藥,只有減痛的藥和消腫的藥,因為我頭也腫。

剛開始的疼痛並不是在於骨折,而是手臂常時間吊著的酸痛是最要命的,連睡覺也得吊手,不能有任何動作,只能保持一個睡姿,所以首四天,我常睡到半夜因手臂酸痛而醒過來。

一星期后,去复診,醫生說右手可以偶爾可放下來,做些小運動,所以之后我就開始把手放下來做些運動,因為在過去右手不能動的日子裡,右手已經僵硬。

第十天,開始感覺骨折處有些明顯磨擦的聲音,慢慢的覺得肩膀不再鈄一邊,開始平衡,相信骨折已經在愈合中。

第十四天,開始用右手握老鼠,不過右手仍然無法放在桌上打稿,第十八天,右手開始慢慢可以打鍵盤,不過像現在還是小心翼翼的,因為一下子傷口又會酸痛。

根據曾經也有此經驗的三個朋友告訴我,他們都要一個月至兩個月才見好,可是我的醫生告訴我三週就可以,我也不懂,可能是受傷程度不同,有些的他們需要動手術,我是沒有。上網查訊,也是說要四週至六週才見好。

順便說,我第二次看南華醫院的骨科醫生費用並不貴,只是讓他看我的手而已,沒有拿藥,費用是30令吉。

當時也有問醫生一個問題,到底我的鎖骨是完全骨折還是骨裂,他覺得啼笑皆非。

這名受英文教育的醫生說,他當醫生十幾年來,每次華裔病人總愛問他這問題,他說,不管是骨裂還是骨折,都是骨折,而我的也是骨折。

這篇給以后有需要的人作參考,在遇到這情形會面對的問題,所需要的日常東西是電動牙刷,衣服穿的都是前面有紐扣,重的東西不能拿,女性會面對難穿內衣的問題,所以男性要去拜訪受這樣傷勢的女性朋友,先問她人方便不方便。

睡覺起來時傷口會痛,可以試試用沒有受傷的另一邊,再借助雙腳力量勾住床褥,把自己撐起來,或者可以試著坐著睡。

Tuesday, December 04, 2007

平安就好

在家養傷后,生理時鐘嚴重失調,每天我過著很多人都響往的生活,吃飽就睡,睡飽就吃,看戲,上網。而且差不多天天都睡足十小時至十二小時的時間,是清晨睡到下午三點的那種。

有時一連幾天也足不出戶,每天見到的人也只有一人,就是阿毛而已,感覺就像折翼的鳥兒,飛不出鳥籠,成了籠中鳥。

今年是檳島報界不幸的一年,單在今年內就有了5個同行發生意外,其中一個不幸往生。

一個傷了脊椎骨的软骨,一個手折,一個鎖骨骨折(就是我),不到24小時,另一個同行睡醒下床就發生腳骨骨碎的事件。

而在昨天,《光明日報》印裔攝影記者法拉茲古瑪(44歲)遇上車禍,在送院搶救1小時后離世,這是讓人難過的事。

不懂為何會這樣,是禍真的躲不過,人啊,最重要是健康平安,說什麼都是假的。昨晚收到同行傳訊來說這壞息后,我和阿毛都難過,即使我們和法拉茲古瑪不熟。

我記得,2000年我在光華當意外菜鳥記者時,法拉茲古瑪是在太陽報當攝記,不過主要是負責意外,那時光華和星報聯盟,光明和太陽報則是同一陣線,彼此都是競爭對手,我也從沒有和他合作,是在意外新聞上碰面的同行。

翌年,太陽報關閉,在一次傳媒之夜,該報記者攝記上台相擁合唱告別歌曲的那一刻,那場面是令人難過的。而后,他進入光明日報,相信也是光明看中他手頭上的線人而邀他加入陣容,之后我就很少見到他。

不過,我想,進入光明日報至少可以讓他解決生計的問題,只是可想而知,一個印裔加入完全是華人工作的環境,心裡多少也會感概吧!

只是現在他人走了,遺下一名妻子及3名年齡介于4歲至13歲的兒子,聽跑意外的同事說,他妻子工作屬於低收入一群,以后的生活應該會很辛苦。

跑意外路線的記者,向來都是風險高的一群,一接到線報,即使是做愛一半也要赶著出門採訪,不是說趕,用飛來說比較貼切,而且他們大部份都是騎摩托,就是為了趕在第一時間拍到現場照片,遇到死亡案件,更要耗上數個小時等候拿新聞,不管是白天還是半夜。

一般來說,館方在加薪方面,都會對他們特別好,其實,我覺得特別加薪並不足夠,館方應該為他們買足保險才對吧!至少給他們一個保障,除了他們工作風險高外,有時也要跟一些偏途的人打交道,又報導黑社會的新聞,不危險嗎?有時遇到野蠻人,還要被人打。

嗯,說了這麼多,也是以曾經是一個意外記者說出心裡的感概,同時也是讓外人瞭解意外記者的工作風險,不是烏鴉嘴,若一天你們不幸成為新聞人物,不接受採訪不用緊,不要多賞他們一個拳頭或是飛毛腿就好了,他們也是在工作而已。

近來發生太多不好的事,希望大家健康、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