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31, 2008

忙完再忙

補選忙完后,再忙搬家。

阿毛補選期間拿到新屋鎖匙,只是沒想到我的朋友也是屋主是“臭腳”,原本買屋子談好包裝修一切的,怎知他們搬家時可以拿走的東西都拿走,當阿毛和我看到屋子實在是很生氣,離譜的是客廳及廚房間的那扇門也可以拿走。

還好合約裡有寫明包冷氣機,不然泠氣機也照拿走,他們根本不遵守諾言,燈、風扇、沖涼熱水器、鏡子、廚房掛著的廚具通通不留,連掛窗簾的那根木棍也拿走,結果牆壁留下的洞洞,我們得再買其他東西蓋住它。

這個經驗告訴我們,買屋時人別太隨便青菜,人善是肯定被人欺,我們也因為屋主的無良,花費突然增加許多。不過,算了,是他們沒有留一線,他日我肯定是無情沒臉給。

遇到這樣的人,我開始覺得我以前的屋主算很好了,答應的事全都有做、說包的東西全都有包,所以我進屋時是完全不用裝修。

或許以后有人要買二手屋子時,先拍下屋子內部情形,確保在買下屋子后,屋主不會耍計,搬走東西。

最近很忙,忙裝修及購置屋子的事,和阿毛看傢具及買電器,而我自己還有一個大工程,就是收拾我的家產,因為要搬進阿毛的家。

自己的狗窩,總是有很多東西,平時我在家都不愛收拾,所以要搬家頭就特別痛,太多東西要整理,太多東西要丟,而我也確實捨不得自己的狗窩,有自己的味道,是自己獨樂樂的空間。

怎樣也好,希望這一次是真的最后一次搬家,搬家實在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Friday, August 29, 2008

可笑直搖頭

馬華黨選將至,馬青總秘書魏家祥表現越來越勁,先是發表可以與對手辯論政見,令人不禁猜想他所指的林良實的公子林熙隆,日前又措辭狠批巫統升旗山區會主席依斯邁爾遜在峇東埔補選的“華人寄居論,”要求后者收回這句話。

政客想打響自己的名堂可以諒解,但是狠批依斯邁爾的“華人寄居論”則讓人好笑,這位巫統沙文主義的依斯邁爾的言論是登在週一的星洲,週二是投票日,成績出來安華狂勝,週三(糾正:之前寫成週四)他才來高談闊論,表現自己是個民族英雄,可笑不可笑!

可能還不可笑,最好笑馬青直轄區州分團在街頭發起簽名運動,說要把簽名及致函給巫統最高理事, 要巫統撤銷依斯邁爾的黨籍。不過哩,並非以馬青直轄區名義發出,而是一群熱愛種族和諧的馬來西亞國民名署名,真搞笑的鬧劇,要罵又不敢用馬青之名。

我把魏家祥的行為形容為馬后炮,是真的很貼切,若不是馬后炮,那麼我再送上四個字,那就是后知后覺。 而馬青直轄區州分團若想扮演敢怒敢言的先鋒角色,那麼就要像大男人一樣,敢說敢做敢認,而不是像少女一樣,忸忸怩怩,若是這樣,不如保持沈默更加好,別鬧笑話。

Thursday, August 28, 2008

經驗

恐怖~~

結束10多天峇東埔的戰區生活,很慶幸我還活得好好的,只是被晒黑而已,多加腰酸背痛還未好。

這一次的確是汲取許多經驗,學會許多威省的路,原來懂得路是需要先從迷路開始,而我這島民心態很重的檳島人,見識了原來要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並不像檳島這樣,嗖一聲就可以到達地點,在峇東埔走的都是大條大條的馬路及大道,只有一句,峇東埔國會真的很大。

在戰區的感覺就像每天步入山野之中,穿著運動鞋,背著沈重的手提電腦及相機還有其他工具,披頭散髮的,不是跑來跑去,就是步行很遠的路途,尤其是提名日及投票日,真要命,我走到阿媽都不認得。

還有百名媒體包圍著安華,人貼人,肉貼肉的訪問安華,我完全被擠出採訪圈內,錄音機不只無法靠近他,更離譜的是我連他的臉他的聲音,都無法看到及聽到,我的汗水濕透了內衣,那情況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作戰期間,我也像一粒皮球,被上司踢a節目,之后踢到b節目,c節目,d節目,距離都不接近,我可以從早上一出門就沒有回頭路,到d節目后已經是傍晚7點多,才坐渡輪回檳島公司坐著打稿,那種精神及身軀的疲憊無法形容,回到家后簡直是感覺癱瘓。

悲劇~~

在峇東埔期間,發生了許多事,令我深刻印象的是兩母跌下大溝的悲劇,那時那種悲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說出來,這事情是不該發生的,在下大雨時,由於大溝沒有欄杆,母親無法分辨那條是大溝那條是道路,就這樣一跌就沒有活下來的機會,這可說是補選中的一個悲劇。

那時也聽同行說,這家庭很貧窮,家徒四壁不再說,沒有傢俱,很殘舊的木屋.......

從檳島這個進步的小城市進入鄉區,看到兩者之間的很大落差的對比,這根本是不平衡的發展,即使有些地方要維持鄉區風味,但最起碼的是政府應該給予他們基本設施,生活的基本條件,這是我認為的。

笑話~~

這是樓上同行鬧的笑話,在李宗偉和他很著名的教練米斯本到武拉必室內羽球館時,我和同行不知道他的教練名字,我轉個頭,他竟然跑上前去問教練的名字。

這個不用緊,這個米斯本教練應該有很多粉絲,他誤以為同行是粉絲,結果在他採訪簿上簽了大名,更絕的是傻呼呼的同行告訴他,我不是要你簽名,而是要你的名字,哇佬!那場面多黑頭,我也愣住馬上溜走,后來想起這個實在太好笑了,哈哈哈!

火滾~~

火滾的經驗,就是我跟馬華峇東埔區會主席拿督級老馬吵架,波波,那個女記者就是我,我是被老馬給氣瘋,我們是追問廖中萊為什麼馬華宣傳紙也釘有一張用馬來文撰寫有關安華涉及雞姦案的宣傳紙,結果老馬先臉黑發飆望著我罵說“你們記者自己帶來的,不要誣賴我們,我們沒有給你們這份宣傳紙。”

我也發怒喊回他說,“你給說清楚點,你在說什麼,這是你們給我們的宣傳紙,我們怎麼這麼有空,每人帶一份來問你們,吃飽這麼有空嗎。”他根本都是睜大眼,說騙話,而且還耍無賴,硬把我們全部都改姓賴。

那時我只知道我氣到全身都熱起來,我一生氣起來,不是小辣椒,而是指天椒,我知道那時場面很火爆,大家應該都沒想到當時我會發火,在nst記者聲援我后,這個老馬黑著臉,按著懒叭跟我道歉。

我睬都不睬他,轉過身走開,在那種情況下,我知道我的怒氣已經達到頂鋒的情況下,很多攝記都拍下兩人對峙,場面火爆的情況下,我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火燒會所。之后,他又在眾人面前,假惺惺跟我握手言和,他要表現大方,我就成全他。

這事我也跟上司們報備了,沒法度,我曾經被馬華的人后面來,他們多陰險啊!還好當時有通情達理的上上司,所以屁洞只被人干開半邊花。屁洞很重要的,我還要大便的,所以還是要顧好它。

我是從來沒跟這個老馬過節,之前對他印象也不錯,但他誣賴記者的那副嘴臉,令我永遠無法忘記。

別以為我經常跟人針鋒相對吵架,有很多時候我只是在部落格裡干人而已,我當記者8年以來,遇到很多懒叫人,不過這只是第二次採訪跟人吵架。

第一次是第一年當意外記者,被一個女中學生用非常粗的粗話來問候我們,我氣到跳起來,結果被無影則人按住,怎知沒一下子,他忍耐不住跳起來時,換了我來按住他。

至於之前那吃屎博士的,我都沒有跟他吵架,直接回報館都不理他,我只是在部落格裡干他腦子生在屁股上而已。

今天回到工作崗位,相對於戰區,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不必再迷路,找路,也不需要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遙遠的地方,也不必再像戰區一樣,比妓女更慘,妓女可能還可以躺下做愛,我是站街妓女,是站著被人干后,褲子還未穿好,就又走到另一條街被人干,哈!我的形容詞好像越來越好了。

遺憾~~

嗯,還有一個就是事件就是阿力夏承認給線人費的事,不知是因禍得福還是怎的,那天我不斷在馬路上趕場所以只能報新聞給同事,不過我報A,他寫B,晚上我看電子報時發現出現錯誤后,再重寫。

那知后來阿力夏否認了,由於星洲登在全國封面,所以鎗人槍語被警方召去問話,阿力夏也真是的,說了不認,對他印象打折扣,本來覺得他人不錯,這事后來會怎樣,相信安華勝后會不了了之吧!我真的不想再過海了,我很懒呀!

之前,我在部落格有登一張一個男人小便在另一個人身上的照片,這是巫統分給馬來選民的宣傳紙,照片下還寫著“若馬來人不團結一致,那將被其他族群小便在身上。”

不過后來我在被勸告下,不到24小時內就拿下來了,因為我不愛吃咖哩飯也沒有錢請律師,所以沒看到的人真不好意思。波波的留言,我也在這裡回應了,我不是要跟老馬撞的,惹人者賤,是他先招惹我們的。

Tuesday, August 19, 2008

被干屁股

被上上司干了一次,上司也被3位不同等級上上司連番干了幾次,原來大家都是賽夫,只是看用多少指手指而已。

我被上上司干一次,雖然被干有理,不過被一支手指插屁股,感覺是不爽,尤其是這位從沒讓我感到好感的上上司。

我的上司較衰,今天被不同等級的上上司連番干了好多次,程度高達3支手指,他應該比我更痛苦,被3支手指插屁股,苦不堪言。

有時,這裡的上司不只被上上司干,還得看下屬的臉色,其實上司不好做,工作多到數不完,薪水又不是很高,受了滿肚子的氣。我其實也是有良心的,會體諒上司的良心,不過算了吧!有時事情發生時,腦衝血,那能理這麼多。

打工仔就這樣,上司搞針對,或是不滿意自己的表現,屁股總是翹高高,等著被上司干,只是看被干的程度有多傷,如果被干到屁股都裂兩半了,這份工作也著實是干不下去了。

Saturday, August 16, 2008

峇東埔提名日

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和攝記阿川從檳島出發到提名地點,七早八早開車就去等候提名地點,就是為了怕關路,會走到長的路,不過兩人最終也要走15分鐘的地點。

到了那裡,早起的同行也有,大伙應該和我們抱著同樣的心態吧!提名地點的範圍大,因為身負重任,只有我及另一名同事及攝記擁有pass,所以只能緊守提名中心,然而也是徒勞無功,照樣不給記者進。

每次大選,選舉委員會的態度都是讓人要大吐口水,即使擁有了他們所發出的pass,結果也不能進入提名中心內,真不明白那又為何刁難媒體,基本上我們都己擁有新聞部發出的準證,實在是多次一舉。

背著重重的手提電腦、相機及其他工具,就像烏龜一樣,跑時動作緩慢,還要耳面八方,一看沒有同事在場就要趕緊跑去採訪。

從不見有太陽,到太陽出來的烈日當空下,沒有遮陽處,大伙都晒得汗流浹背,我已經是披頭散髮,還好沒人化弄妝,不然會嚇人,晒完太陽,媽的,被公正黨騙倒,說結束后會有記者會,結果散場后,安華沒一下就不見人影,要追蹤安華,人潮實在太多,如同茫頭蒼蠅般看不到安華的蹤跡。

此時,老天這樣來考驗我們,下起傾盆大雨,我連干字都沒力罵不出來,為了保護手提電腦和相機,和很多人一起擠入蒼蠅和人一樣多的屋簷下。

人多,網絡有限,結果一個早上根本無法撥電,更甭提能接聽手機,我急,我想上司更急,后來他說,根本無法聯絡到其他記者。

還好在屋簷下等候好一陣子后,人潮開始慢慢走掉,終於和阿川聯絡上,沒法子,我們一定要粘在一起趕傳照片和回家,我坐他車前來。

再走回台上,又再是一個蒼蠅比人還多的地方趕緊工作,我明白上回那新加坡發生女主播在鏡頭上失態的心情,她面對的是一隻蒼蠅,很討厭的是我面對的是很多蒼蠅的打擾,攝記說因為我們都太臭,我同意。

搞掂一切回家途中,和阿川說起這幾天背電腦太多,傷及背部舊患實在酸痛,完全體會安華曾說他背痛的痛苦。他問了一個很好問題,那就是你背痛那能雞姦阿毛嗎?如同賽夫指被安華雞姦。

雞姦是在不情願情況下被人插屁股,所以我說用肛交會適合,是在你情我願下,我被你插屁股,雖然不知是否安華真的有插到賽夫屁股,不過同行馬來攝記曾說,在馬來男校,這事件其實是很普遍,而且為何國陣一直玩弄插屁股課題,不玩通姦,或是玩女人的課題呢?

不管如何,如果是用下體插一個自願被插的人的屁股,背傷都沒有問題,用下體搖動而已,但如果對方有反抗,那就很難,搞不好自己反而更傷,除非安華是動用其保鑣捉住賽夫的雙手和雙腳,所以我深信即使有發生這樣的事,也是賽夫自願的。

回到家后,倒下睡覺,結果被數個電話吵醒,弄到人也恍惚,打電話叫外賣時,想不起來自己的門牌,還要看回信封。

這不打緊,只是想起下午交工作時,人在恍恍惚惚的情況下,應該是把稿打得亂七八糟,我認了,如果上司打電話來干我,我甘願被干。

Thursday, August 14, 2008

戰區

這兩天到峇東埔戰區幫手幫腳,還沒有感受到烽火連天,也還好,因為本隊伍暫時沒有子彈,不然會死得很慘。

面對上網問題,同事深感頭痛,在趕稿的時間簡直是折騰他們,實在夠力!

過了海,我不識路,昨天幸好有攝記載去。今早還算順利抵達地點,阿毛畫地圖教我怎麼走,然后再由當地同事帶路,不過下午那一場,雖然同事也是有畫地圖給我,不過還是迷路,幸好我有先見之明,知道自己會迷路,所以提早半小時出門。

我其實不是路痴。通常認路,我都是靠著識別建築物行走,只是威省要有比較特殊的建築物,好像很難,幾乎很多場景看起來都一樣。結果最后只能看路牌,不過要邊駕車邊駛近看路牌,還是冒了一身泠汗。

那一刻,我突然醒悟自己平時有多幸福,在檳島這個小地方,因為懂得認建築物,所以可以在檳島轉來轉去,檳島雖然路小、塞車,但到另一個地點卻不遠,只是我平時連下樓也懒。不懂這是不是島民心態。

坦白說,未打戰已覺得累,認路和路程,覺得有點疲憊,來回檳島威省兩地,回到家時,臉上肌肉似乎變成死肉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擔心自己白髮又變多了,之前的大選,搞到我很多頭髮都變白了,不要了啦!我不要白髮,不要像那國陣候選人白毛阿力夏、章瑛還是彭文寶,這樣閃亮的白髮。

現在只是想著要不要帶帳篷去戰地,累時至少可以小歇一會,當然帳篷不是放在國陣或是藍眼的家前,而是放在公司內,室內放帳篷,有點怪,還是算了吧!

這兩天背著手提電腦還有相機還有其他工具,導致之前意外受傷的右肩酸累,這兩天也只穿著牛仔褲和運動鞋工作,不知情者可能以為我去露營,我只是在想,后面背著大石頭,不要再穿formal了,穿formal,拘緊、熱之外,行動超級不方便,要跑也不行。

基本上,我是討厭穿formal,最好穿t恤和短褲,加運動鞋是最自在不過。如果可以每天這樣穿做工,我會更樂得像隻小鳥。

不好意思,這兩天沒有在msn回朋友的談話,因為我實在很趕稿和趕時間,開msn只是要跟上司交待工作及傳稿。也在學著怎麼用skype,我是不是該進博物館了,我在想。

不只是我的身軀在退化,我的小鹿也在退化,最近駕著時不停呻吟,看起來好像要進ICU了,還好明天在檳島,至少可以去檢查它的病情。

真想補選快來快去,我和阿毛要忙新家的事,也計劃要出走,Ahhhhhhhhhhhhhhhhh!我還沒有發瘋,要發瘋至少等補選后才可以發瘋,一看到林冠英要求和許子根在檳城辯論,就頭痛,雖然的確這裡是最適合的舞台。

大選后,想不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的是干到沒有力,今年太亂了,大選又各個政黨改選,然后新政府上台后又有許多課題,媽的,就這樣半年的青春沒有了,一忙轉眼就快30,多恐怖!不是30恐怖,而是我還沒有享受29歲這一年,它很快就要離我而去。

歲月不留人是事實,只是我從來沒有在歲月中停歇,想一想怎麼過一個有素質、健康的生活,會不會在我閉上眼睛的最后一刻,也會有這樣的感觸,感覺上應該也會這樣。

Tuesday, August 12, 2008

最近的天氣實在太熱,媽的,是非常熱,家裡開了風扇,還是流了滿身汗。

我的體質和阿毛的不同,每次天氣很熱時問他,“你熱嗎?”

他總是微笑答我,“沒有啊!我不熱。”

進戲院看戲,或是天氣稍微涼時,感覺冷,又問他,“你有沒有覺得泠?”

他完全是一個不會感受天氣熱,或是涼的物體,還是一幅微笑的臉說,“沒有啊!我不覺得泠!”

天氣熱到大家都汗流浹背时,他可是一幅完全不關他事,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阿毛身上的毛可以這麼神奇,可以保護他的身體,不受天氣熱冷的影響。

其實很是肚懒的,每次問他這些問題時,都沒有獲得認同,感覺就像自己是異類。

Saturday, August 09, 2008

保護自己

在電梯裡聽說組屋內有單位被爆竊,搞到這陣子我睡覺也不安寧,睡覺時床邊也放了些工具。其實屋子被爆竊事小,比較擔憂的是,匪徒干案時,我正在睡覺做夢,被人劫財又劫色,這就糟糕了。

跟阿毛說后,他比我更擔心,最近一直跟我排練如何自衛,從匪徒會攻擊的各種方式來攻擊我,訓練我的反擊能力。兩人開始在家打斗,摔角,他使出喝奶之力,用盤大的身子壓制著我,而我又使出全身之力,极力掙扎,訓練如何逃出摩掌。

過程之中,我得了一個結論,一個85kg的男人,若壓在40或是50多公斤的女人身上,坦白說,你想要翻身掙扎非常不容易,我掙扎許久,用盡全身力量,才能脫離熊壓。所以如果女人真的遇上這種狀況,死都不要被對方推倒在地上,因為逃生機率低。

我曾經寫過系列如何自衛,本身訪問過各種不同的自衛術教練,其實一個女人都要認清的真相是,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

我的經驗之談,像以前中學時期我常以為我這麼小隻人,丟鉛球應該都不會超出教練所定下的距離,所以中學前幾年,我總是在丟鉛球時,垂頭喪氣,沒有信心,無法得分。

一天,我告訴自己,沒有理由我辦不到,結果那一次,我拼命把手上鉛球往上推前丟,最后成功了。所以女人不要以為自己是女人,就什麼都做不成,搬張椅子都認為自己不行,纖纖玉手沒有力量,其實這根本是自己看輕自己,沒試過又怎知道自己潛在力量。

一個跆拳道女教練說得很好,她說,出現狀況時,什麼功夫都是擱在旁邊,最重要是把自己的害怕情緒轉為怒氣,只有怒氣才能激發一個人的爆發力,如果懂得功夫,但是害怕最終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我想起自己的經驗,不懂寫過了沒,中學時期在自由搏擊比賽前一天,歷史老師發瘋把我的書包往外丟,那一晚我生氣到睡不著覺。

隔天比賽時,我如同瘋狂的蠻牛,把一切怒氣都發洩在對手身上,在每一次的自由搏擊比賽時,選手都會戴上護頭具,結果我生氣到把對手當成是歷史老師,拼命就是往她臉上打,結果對手戴上護頭具,嘴角也流血,而我即使有穿手套,手指全都腫到像豬手,指甲週圍也流血。

那一場比賽,當然是像瘋人的我勝了,換來的是一禮拜都無法關起手掌,握筆也難。

我所帶出來的並不是自己的好鬥之心,而是讓你們知道一個人的生氣升級為怒氣時,她所爆發的潛在力量是非常可怕的。

我從小和哥哥打架到成人,我們的打架都是非常的狠,我是從不會反抗的沙包到會反抗的沙包,從來沒有一次打贏過他,即使后來父親也讓我學會自衛術后,情況也一樣,坦白說,我具有蠻豐富被打和打架的經驗。

我從和哥哥打架到去打自由搏擊,最后做了這份工作后,因為治安實在不好,所以我訪問了許多教練,加強這方面的知識。

為何會寫這些是那晚阿毛告訴我,有變態的男人寄不雅的東西給他的女同事,他希望我教她同事幾招防身術,加上近來組屋又發生爆竊的事,他希望我把知道更多的東西教會女人,讓女人也懂得自我保護,每個女人都經常會有獨處的時候,所以怎樣保護自己,基本上的都要懂,這些都是以防萬一。

可能接下來,我會把之前登過的自衛術系列放在這裡,女孩、女人們,你們自己就找身邊的人練習幾招吧!把這些動作練熟,也記得若真的倒楣遇上匪徒,要錢就給他吧!若要劫色的話,叫人冷靜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記得把害怕變為怒氣,爆發自己的潛在能力,保護自己。

Thursday, August 07, 2008

毒嘴巴

和好友安琪拉吃飯,她突然哇一大聲,我抬起頭問她什麼事,她說看到我頭上有很多白髮,嚇壞她。

媽的,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尤其是大選后自己才發現原來在大選時用腦過多,工作很忙很忙,又有壓力,所以白髮增多了。

結果她來了一句,說換作是她,長白髮早就擔心到吃不下睡不著了,怎麼我還可以這樣活著,接下來還說,我父母生我這個女兒真幸運,生了一個女的卻賺到男的,因為我性格像男孩,粗心大意,粗枝又大葉,像女又像男。

給她毒一毒,我還沒有毒發身亡,我老早就麻木不仁,以前她讀書時,頭髮被美髮師電到像漫畫的布丁小胖妞,我足足大大聲取笑她,見她一次取笑她一次,直到她去把頭髮電直為止,說到毒,我並不差。

那一天和阿毛去購物廣場,我在Aldo欣賞著高跟鞋時,他叫我,然后小小聲問我,你有覺得你像咸菜嗎?然后指著也店內兩個打扮時尚又高貴的女人,又指一指我。

媽的,那一天我穿著一件自認為很舒服,但又像大件睡衣的衣服,加上七分褲,還有涼鞋,的確是像咸菜。最近愛上大大件的衣服,感覺就是很舒服和自在,只是穿起來有點像睡衣。

結果是之后,搞到我每一次去廣場前,都左看右看,深怕自己又被阿毛說成是帶咸菜出門。

哈,最近一直被人毒,這一兩天終於換回我毒回別人了。電話訪問一名男律師,由於之前曾拍他的人頭照,他叫我給他照片,那知照片傳去給他后,他幾乎被嚇死。

原因是我把他拍得又胖,眼睛無神,又有眼袋,看起來不靚仔,結果他來電,一直要求我不要用他的那張肥仔照。

輪到我出嘴的時候啦!我說啊!相機是最真實的,更何況我的相機是G9,拍出來效果更清晰,所以相機是騙人的,他一直要求我用回他20多歲的照片,笑死我了,太不像了。

我跟他說,我作為一個記者,就是要報導事實,怎可以隱瞞你現在的面目,登你年輕靚仔的照片呢!我還說,其實檳城有許多整容專科醫生,再不然我送你一把刀,切掉臉上的肉吧!

毒不毒!哈哈!夠毒了吧!不用怕他會起訴我,他絕對是經得起考驗的律師,他也是毒嘴巴,我也不輸他,基本上我們是很談得來,所以不怕。

不過呢,電話中我可真被他煩死了,后來他為了給我他最靚仔的照片,那一天關掉電話后,馬上跑去健身,然后少吃一頓,自己再自拍,明天再把照片電郵給我。

哈哈哈哈哈!死北超級愛美的男人,我其實也想幫他的,每個人都喜歡自己最美的一面上報,但是愛莫能助,上司要我今天交稿,結果等不及了,我只好把那一張他認為死北丑的人頭照交上,我想他可真的是暗干了。

我是毒嘴巴,但心腸不毒,能做就做。我每次都會選受訪者最好看的人頭照。

除非那個受訪者是神憎鬼厭,非常欠干的人,或者是我最肚懒的人,那我就會特別怪懒的選他最丑的照片,哈,讓所有人看到那張照片,也對這人不會有好感,哈哈哈哈哈!有時候酸一酸人,毒一毒人,心情的確是會開心的。

Tuesday, August 05, 2008

又再一次


(上面照片是取自於光明日報網。)

光明日報攝記駱慧芬受到公正黨人士的粗暴對待,並不是第一次,基本上說來,同行受到暴力對待來說,也非第一次,只是我沒有一次親眼目睹,但這一次大家都可以通過照片看到他們暴行。

看到照片時,是很氣。阿毛上回也有和慧芬一起在峇東埔採訪安華節目,那時他回來后敘述當時安華保鑣的粗暴行為,那時他們還沒有動手,想不到這回他們竟然來真,直掐脖子,還有攻擊女攝記的頭部,這是一個什麼行為,根本不是保鑣,而是一個流氓的行為。

攝記拍照,又不是攻擊安華,他們是在履行工作,從另一方面來說,拍照根本是對他們所謂的精神領袖有達到宣傳作用,實在太過份了。大家都有各自的崗位,更可笑的是,施暴者是在安華上車后,才對付手無寸鐵的攝記,媽的,這是什麼一個世界,有這樣的保鑣,又會是一個怎樣的首相。

現在政局不穩定,大家都明白,可能公正黨也擔心自己的領袖會受到突擊,若是這樣,不如出來見人時避彈衣更好,或者是在家裡,通過互聯網演講更好,不要隨意放家裡的狗出來咬人。

同行數次受到野蠻人動粗,情況是令人擔憂的,受到暴力對待的照片登報不是第一次,坦白說,雖然之前也有類似情況發生,但最后呢!情況還是照樣發生,譴責他們到底有沒有用,我是覺得無用,有些事情根本是在我們都無法掌握之中。

照片登了,可能也帶來另一個不良效果,就是有野蠻人認為,之前也有人打記者,那我打也無所謂,在這個世界,什麼懒叫人都有,我也看得太多了。

同行們,大家都要提高精神,團結起來,可能我說了,大家又會覺得嫌棄我囉唆,但是說真的,如果懂得基本的拳腳是自我保護的一種,並不是每個人一出世就會跟人打架了的。

總之被打時,蹲下兩手保護著頭部,頭部是要緊部份,當然如果可以逃是最好,逃不了就蹲下保護頭部,最好就是去學一兩招,基本的招式,這樣才不會吃虧。

但話說回來,即使會打架招式,也不時要跟身邊的人學習,訓練自然反應,一般上被人攻擊時,一般人都會先愣住,反應開始是會遲純的,結果是會吃虧的。生疏的招式是要不時多練,到時才會得心應手,怎樣的擋住對方攻擊,才可以再反擊。

說實在,我也該多練習,我反應也遲純了很久,應該捉阿毛一起練習,這個傻阿毛總是認為發生什麼事情,報案就好,報案其實是事發后做的事,首要的是臨場的自我保護,他人是長得高頭大馬,但是頭太大,頭大也等於目標大,如果他不懂得自我保護,我也替他擔心。

Sunday, August 03, 2008

惡夢連連

這幾天,一直惡夢連連。

昨晚夢見自己到一家診療所,問護士為什麼自己的肚腩看起來這麼大,吃的東西無法消化,肚子不斷在膨脹,也好像懷有兩、三個月,說的時候,兩隻手還撫摸自己的肚子。

當時坐在一旁的老姨說,唉喲!你根本就是懷孕了啦,小姐。聽她這麼一說,全身冒了泠汗。最近一直覺得肚腩很大,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用猜,我發夢時現實是還流著血。

最怕就是孕婦,想不到夢到自己是孕婦,也一樣這麼怕,夢裡感覺到自己肚子在膨漲,這是多麼寫實的害怕,嚇死我了。

前幾天,夢到靈叔為了挽回太太,特地在家中進行大裝修,那時看到靈嫂眼中有一絲的感動,突然,他們家中進賊,那知靈叔一時動歪念頭,竟搬了一大堆的錢給賊子,叫他們假裝打劫后輪姦靈嫂,夢裡的我,想喊卻喊不出來。

靈叔是父親多年深交的好友,與靈嫂是老夫少妻,小時候到他們家中,看到的靈嫂只是單純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后來當了記者后,一回在救災中心看到的靈嫂,有點被嚇壞,當時的她是身穿時下年輕女孩的衣服,還有緊身褲。

后來聽父親說,靈嫂在擴大社交圈子后,愛上唱卡拉ok,變得很會打扮,也認識了外面的男人,最后大家應該猜到什麼事了吧!靈叔這時也已經60多歲了,才來發生家變,妻子變心的事,他之前不斷地跟蹤靈嫂的行蹤。一度和好,但兩人最后還是離婚。

之后數次有碰見靈叔,幾乎每次都只見到他一個人,其實很同情他,60多歲與伴侶離婚,我父親不只是比他好還是比壞,早在25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最近做夢都是不好,驚嚇的,心酸的,驚悚的,不懂和天氣有沒有關切,這幾天的天氣太熱了,熱到令人要發狂。

Friday, August 01, 2008

無怨

阿毛看到朋友的facebook,裡邊有很多他朋友去其他國家旅行的照片,而這些國家也是我們倆也想去的地方,只是我們的能力,暫時不至於可以隨心所欲,所以每次只能選經濟又大塊的國家旅行。

他跟我說后,問我有沒有后悔和他一起,他沒有能力帶我去這些國家玩,我說,沒有啊!像我們倆每年一個國家走走,我已經覺得心滿意足。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力能做的,不需要強求。

我反問他,那你有沒有后悔沒有到工廠工作,或許有更好的前途。他說,剛開始看到這些照片時,的確有羨慕的想法,但是之后,卻沒有了。

他喜歡這份工作,當然如果薪水可以再高的話,他會更愛這份工作,而他還很慶幸自己可以當個記者,不然可能他是個對社會冷感的年輕人。我同意他的說法,因為這份工作,使我們無法不讓自己瞭解更多的事情,真相,甚至有機會和不同階層的人有接觸。

記者就是社會的脈搏,無時無刻都要掌握整個社會的動向,雖然有時是很累,累到打稿眼睛都無法睜開,回家一倒頭就睡,但卻有滿足感。

坦白說,我不是愛這份工作愛到不能小便,只是我享受這份工作,只有享受,才可以走這一條路走這麼久。 說實在,我的性格蠻適合這份工作,我一向來都不喜歡朝九晚五的工作,勞動工作適合我。

我更不喜歡一整天就對著一個人的面孔,所以上回G問要過幫忙目無表情嗎?我想沒想,就一口拒絕了,目無表情人不錯,只是我不喜歡跟著一個人,要跟就跟阿毛一個男人好了,我不跟其他男人。結局就是被G鳥了不少,我說的是都是事實嘛,我不想做的事,絲毫都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

我想,我和阿毛倆對一些事物的追求方向是一致,雖然每天都是勞碌,但至少我們都是享受工作的,我也從不要求我男人可以包我去希臘,埃及國家。

這把年紀,不是織夢少女,我也有照鏡子的,對另一伴本來沒有要求的我,現在只要求對方可以養得起自己,不要兩人在一起后,每天都為面包煩惱,為金錢而吵架。

這是我和好友們的結論,我們也不是看不起其他男人,只是男人最基本的是養得起自己,不靠女人,這年代有許多女人已經可以很好的養活自己,但同時也有不少靠女人的男人,我們也謝絕愛製造問題的男人,自私自利的男人,如果只懂得照顧自己,不會照顧女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要來做什麼,放著墊腳,我也討厭它阻礙地方,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得遠遠的。

年紀越大,我真的開始明白,為什麼女人在越成熟后,人會變得越來越現實。

阿毛對我已經很好了,我的急性子,急躁、臭脾氣、懒惰的性格,他都一口氣吞下了,有時我還覺得他挺委屈的,我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對他,我是沒有埋怨的。

民青

真是可笑的中文路牌事件!

不久前,民政黨的一個醫生也是前市議員竟然在街上掛中文路牌,出了本報封面,我看了直搖頭。

這根本是在摑民政黨,前朝州政府的一巴掌,要知道我過去多年採訪州立法議會的經驗,每次火箭議員站起來辯論這課題時,都被巫統干到一頭都是口水,那時候民政黨的州議員或是行政議員,可說是視若無睹,靜靜不出聲,沒有反應。

我啊!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巫統阿查哈罵火箭議員的畫面。

民政馬華當時不出聲,第一可能他們不贊同,第二基於巫統權威下,他們不敢出聲,所以民政黨根本從沒有支持火箭在議會提出設中文路牌的建議,現在別人做州政府了,竟然跑去街頭掛中文路牌,完全沒有立場,可能這個人士根本不知道他的領袖們過去在議會中,所扮演的沈默角色。

說到這,我倒佩服阿查哈,至到今天,我想他到死的一天,都會舉腳反對掛中文路牌,不管對與不對,他的立場非常鮮明,就是死都要反對。

原本我和阿毛都看好民政黨應該會做好一個有素質的反對黨,那裡知道冒出一個中文路牌事件,令我倆還真的大失所望,所以最后阿毛在他言論欄中,評論了這個不知頭不知尾,被人家視為大有前途的民青醫生,沒有錯,他現在是一炮而紅了,但他究竟做對了嗎?我想他的領袖們最清楚。

馬華現在忙著撕殺,民政黨又做了這一個丟人的事,我也難於想像誰還可以是有素質的反對黨。

中文路牌提高民政黨的個人聲譽,但最后受益的反而是火箭政府,因為罵來罵去,最后民政黨竟然罵回了自己人。

老實說,我很佩服民政黨內的士氣高昂,只是他們真的要做好一個反對黨,罵人之前先翻回以前的歷史,不然吃虧的終究會是自己。

檳城在望民青的兩篇文應該得罪很多人,算吧!我不是賽夫,屁股可以隨時讓人干,所以要罵我的人,省點力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