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0, 2010

性愛兩字難說出口

我終於找到發洩管道,決定重回部落格。這一篇是未成年禁看的文章。

我覺得我們的社會很奇怪,這是一個什麼世界, 性愛這兩字在我們的社會,始終是難於啟齒的事。

兩個人相愛就想要做愛,這是相當正常的事,沒什麼大不了,情到濃時就自然會愛撫,接下來就想到會與對方人體合一,這不是需要被鎗斃的事。

但很多時候,大家對這回事卻似乎感到難以開口,有時甚至好朋友混在一起也不說,人有性欲的這一回事。

雖然無需用麥克風大事談論,但偶爾與親密的人分享始終是需要的,比如,什麼是高潮,什麼是最舒服的招式,甚至於該怎樣的調情,增進彼此間的性趣,或是說該如何口交。類似文章在女性雜誌都看得到,但我相信大部分女人都似懂非懂,基本上來說很多都不懂。

這很令人害羞嗎?也不是的,而是大家交換心得,目的也是要取悅自己的伴侶,讓雙方都可以找到性福。但重要的是每一次的性愛,我們都必須想到后果,即可能分分鐘會中招,所以採取安全措施是必要的。

在以前讀中學時期,學校老師總是在這一堂混混過去,坦白說,真正性器官的圖,我看也沒看過。

我記得在學院時期,有一回全國第一大報登了一張很像男人性器官的磨茹圖,班上男同學很怪懒,拿來問我們這像什麼,結果我一看就笑,而另一女同學看了好久都說這是磨茹,可見學校性教育多麼的貧乏。

像我跟阿毛說,我要寫冰淇淋的笑話故事,阿毛馬上制止,開出條件說若是寫出來就要跟我離婚,我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阿毛始終是個保守的男人,我得尊重他。

即使一天真的要寫閨房的事,我也只能寫一句,我的阿毛,好料!哈,讓他看到我這甜言蜜語,還不愛死我。我這一篇什麼也沒真正說到重點,只是說了性愛兩字,對很多人來說,真的是難以說出口。。。

Sunday, March 28, 2010

戰鬥力

已經是累了的,做上司經常要處理一些煩事,像今天被一個沒讀書的野蠻人罵了好久,把我也弄瘋了,我忍不住大聲說話,結果他更肚懒反而一輪嘴的罵了好多噼哩啪拉的粗話,我接不上去。

我太久沒有跟人相罵,也真的失去了這方面的戰鬥力,結果輸給了對方。

我常對自己說,新聞事容易解決,但外來的新聞衍生的煩事卻是麻煩百倍,而做上司的,說得難聽,真的是揸著兩粒也硬著頭皮去解決,談判。這是怎麼閃怎麼避也躲不過的。

計時炸彈偶爾的爆發,就消耗了我不少的精神,毛髮從黑變白的數之不盡。我想,或許我該建立黑白兩道的網絡來得更快。

我覺得做上司的,不再只是局限於新聞上的能力,更重要的對外的人脈要廣,要認識各方朋友,甚至從上至下的懒叫郎,下面出事,上面就得馬上撲火,做上司的相信都得明白這道理。

那一天遇見同行,她跟我說,她之前才去看專科,結果上下都被插,痛到死去活來。

我奇怪一問之下,她說,身體痛了好久,有時是奶下面的部分痛,有時候則是腰背痛。我說,我也有,好久了。

她說,之前曾去看我那相熟的醫生,醫生說是壓力,給她吃三天藥,吃藥時果然有見好,不過醫生也有說,若再不見好,就得去看心裡醫生。

結果她沒聽,去看中醫,中醫也說是壓力,身體內的壓力會不時的滾動,前面到后面,從后面到前面,壓力是需要解壓。她又不信,跑去看腸胃專科,結果淪落到上下被插,因為得照胃照腸。

她皺著眉頭,表情很痛苦的說上下被插是滿清十大酷刑,實在讓人受不了。我聽了,腿也軟。

壓力是累積許久在身子裡一直不斷的滾動。我也需要有抒發壓力的管道,不然一天可能我也會疑神疑鬼,跑去讓醫生上下都插。天呀!真他奶奶的做人阿頭。。

Tuesday, March 23, 2010

剛洗了一桶沾血的內褲, 這是從10多歲開始到現在,壓根兒死北討厭的工作。

堆積一起后說實在的真想放一把火燒了它,沾血內褲不好洗,除非是當下脫下馬上洗,如果你有過這樣的經驗的話。

阿毛搖頭說我沒得救。放心,我也不會開口叫他為我洗,這麼沒品。

上回放工回家,看到阿毛在家做家務弄到滿身大汗,我不禁說道,如有最佳老公比賽獎,我會提名他去競選。

他沒有洋洋得意,而是反建議說如有最不懂得羞恥老婆獎,他會推薦我去比賽,我絲毫不會為此事而影響心情。

就像在當初還未成為情侶前,我已經告訴他,嚴正聲明的說我是一個很懒惰的女人,甚至在註冊成夫妻前,也叫他再三考慮,也很明確的說,我是個不容易改變的女人,事實如此。

我從沒騙他,我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甚至於是擺明自己不改變的立場,更何況我也從未叫他做過家務,洗過衣服,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事。

要做男女朋友或是夫妻前,最好坦誠一切,紙包不住火,演戲也沒法24小時持續下去,與其浪費大家的時間,倒不如先說明一切再來決定要不要在一起,否則他日最終落得互相吐血,見血的場面。

Sunday, March 21, 2010

你走吧

好友們約我去牛奶廟捐錢拜佛,我去了。

不過唸經后跟她們說,我爸在他死忌一年時報夢給我姐,夢裡的他跟姐說,其實他很懒惰唸經。好友們聽后笑起來,我雖然也是覺得好笑,但不奇怪自己父親的懒惰個性。

那一天剛好是他的死忌,姐在夢裡拜爸時,爸突然從后面走出來讓姐嚇一跳,兩人還在夢裡聊天,彼此都知道是處在一個怎樣的環境,姐問爸說,之前沒問過他就把他和祖先們合爐,他會不會介意。

爸說,他都死了,還有什麼好介意的,后來爸還告訴姐說,他懒惰唸經這一回事。之前還未把他請回哥家時,爸是安奉在佛廟裡。

大概一週后,輪到我夢到爸時,夢里的我忙著跟阿毛結婚,兩人赶著穿衣出門結婚,突然我想起我老爸怎麼不在,帶點肚懒的打電話給他,問他,他女兒結婚怎麼還不現身。

電腦那頭傳來沙沙的聲音,收線很不清晰,聽到爸說,他現在人在海那邊,來不及回來了。我們在遵照我爸的遺願,用海葬,把他放進海。

說起來,我父親也算是經常有報夢,不過佛教徒的好友說,這對父親並不好,這說明了他還放不下我們,所以若是再夢到父親,要叫他安心離開,走他該走的路。

報夢這一回事,我並不是全信,不過我父親生前卻是很信報夢這玩意,所以他走進我們的夢裡,我們猜他是想念他的女兒,而且也很照顧我們,在父親剛往生的百日內,我和姐至少中獎中萬字都有 4次,不過我也不想他還留念這裡,想念我們,父親應該走他該走的路。

Friday, March 12, 2010

父親的眼淚

我看到星洲的一張父親流淚的照片,雖然沒有拍到流淚的正面,但卻深深感受到照片的悲傷。

這篇新聞標題是“女兒打工變植物人,父親代領6A成績淚漣漣。”

新聞是講述一名就讀北海峇眼再也中學的女學生何伊芬為幫補家用,在考完大馬教育文憑後打假期工,詎料,卻在去年12月28日中午12時許,騎著電單車上班時被一輛運載垃圾羅里撞及,導致左邊頭顱殼破裂,如今已成半植物人,父親在為女兒代領成績時,一時傷心感觸落淚,拭著眼淚。

這名父親何漢平(51歲,散工)在領取女兒成績後,雖有喜悅但卻只是短暫,過後就坐在禮堂內不停流淚,照片中的他,讓人看了覺得難過,我想,現場氣氛應該是更為難受吧!

窮人悲歌唱不完,我想當記者10年以來,我寫了不少次,閱讀這樣的新聞更是無數次。

一宗比一宗更要悲慘的家庭,真的不是用悲歌就能把它唱完。

我記得在當記者的第2年,採訪一個移交義款的節目上竟然發現受訪的對象是自己的一個同學,雖然對她並不熟絡,但在校園時碰面也會笑笑打個招呼,而在那節目上,也才知道原來她患上腎病,整個人消瘦下來,不見以往開朗的表情。

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她,那一年我們23歲,我是一個叭叭走的記者,她卻是一個受到病魔折磨的病人。而后來幫她寫新聞,通過報章募捐,再隔了幾年后,遇見她時,她已經成功換腎。

那時我剛初道大概不到兩年,我不是一個對新聞充滿理想的人,每月只是想著拿薪水醫飽肚子,還完債務就好的記者。

親手為一個認識的人寫這一篇新聞時,心情有些許的悸動,但同時也感觸良多,坦白說,從那時候起,我也才真正感受到一個記者的筆可以幫到人的滿足感。

名記,高級,升職,不是我一直追求的事,報導可以幫到人的新聞,才是我真正享受的事,即使直到今天,我還是這樣認為。

一個記者的筆是可以幫到人,但同時的這隻筆也可能會傷害到人,我們在報導新聞,很多時候,新聞價值,上司要求,現場感受,主觀客觀的種種因素都足以影響我們的筆墨,怎樣在報導新聞時放下個人情緒,私人恩怨,做到可以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這一切我們都需要學習的事。

這世界沒有永遠的絕對,也沒有永遠你對我錯,或你錯我對的事,但人要承認自己總會有情緒,只是不把情緒加在工作裡頭,做個對得起自己良心的工作,此事不難,最重要的是要不要做。

一個父親的眼淚,讓我想起那一個同學,這陣子發生在自己身上處理的事件,讓我有感而發,
看來,我也應該要像同事寫一篇“筆的自述”了。

Friday, March 05, 2010

母老虎

阿毛說,我給人的印象是兇,結果彰顯他是小男人。

他說了和同事們搞歡送會時,他是召集人所以跟同事說一切都聽他的,(是因為他不想有太多人太多意見,反而越搞就麻麻煩煩),結果同事取笑他說,他應該是在家壓抑太多,所以在外發洩。

回家后他跟我道了這事,結論是我形象太兇。

后來,他在採訪阿英節目后,和同行喝茶,結果老小雨跟他說,你家有隻母老虎,他馬上說那有,欲顯示他大男人的一面,結果老小雨很不屑說,“是啦,是啦,你是獅子啦。”讓他哭笑不得。

回家后,阿毛當然又跟我說母老虎這件事,結論又是,我形象太兇。

其實我從不否認我的脾氣不好,是惡人,也是大家所說的小辣椒這事兒,就像阿毛說,有時只是瞪他一眼,他感覺我就像是要吞了他。但是我也非不講理之人,但更老實說,形象和性格是難改。

所以阿毛曾經開玩笑建議,找一回要在眾人面前,大聲罵我或是打我,讓他展現男人雄風,吐氣揚眉。

其實阿毛並不是怕老婆,他說的是實話,他是很尊重老婆,就像我尊重他一樣,只是他面善我面惡,所以才會讓人這樣以為。不過,我想我這麼寫,好像應該也不會有人相信。

哈,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辯不過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