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和攝記阿川從檳島出發到提名地點,七早八早開車就去等候提名地點,就是為了怕關路,會走到長的路,不過兩人最終也要走15分鐘的地點。
到了那裡,早起的同行也有,大伙應該和我們抱著同樣的心態吧!提名地點的範圍大,因為身負重任,只有我及另一名同事及攝記擁有pass,所以只能緊守提名中心,然而也是徒勞無功,照樣不給記者進。
每次大選,選舉委員會的態度都是讓人要大吐口水,即使擁有了他們所發出的pass,結果也不能進入提名中心內,真不明白那又為何刁難媒體,基本上我們都己擁有新聞部發出的準證,實在是多次一舉。
背著重重的手提電腦、相機及其他工具,就像烏龜一樣,跑時動作緩慢,還要耳面八方,一看沒有同事在場就要趕緊跑去採訪。
從不見有太陽,到太陽出來的烈日當空下,沒有遮陽處,大伙都晒得汗流浹背,我已經是披頭散髮,還好沒人化弄妝,不然會嚇人,晒完太陽,媽的,被公正黨騙倒,說結束后會有記者會,結果散場后,安華沒一下就不見人影,要追蹤安華,人潮實在太多,如同茫頭蒼蠅般看不到安華的蹤跡。
此時,老天這樣來考驗我們,下起傾盆大雨,我連干字都沒力罵不出來,為了保護手提電腦和相機,和很多人一起擠入蒼蠅和人一樣多的屋簷下。
人多,網絡有限,結果一個早上根本無法撥電,更甭提能接聽手機,我急,我想上司更急,后來他說,根本無法聯絡到其他記者。
還好在屋簷下等候好一陣子后,人潮開始慢慢走掉,終於和阿川聯絡上,沒法子,我們一定要粘在一起趕傳照片和回家,我坐他車前來。
再走回台上,又再是一個蒼蠅比人還多的地方趕緊工作,我明白上回那新加坡發生女主播在鏡頭上失態的心情,她面對的是一隻蒼蠅,很討厭的是我面對的是很多蒼蠅的打擾,攝記說因為我們都太臭,我同意。
搞掂一切回家途中,和阿川說起這幾天背電腦太多,傷及背部舊患實在酸痛,完全體會安華曾說他背痛的痛苦。他問了一個很好問題,那就是你背痛那能雞姦阿毛嗎?如同賽夫指被安華雞姦。
雞姦是在不情願情況下被人插屁股,所以我說用肛交會適合,是在你情我願下,我被你插屁股,雖然不知是否安華真的有插到賽夫屁股,不過同行馬來攝記曾說,在馬來男校,這事件其實是很普遍,而且為何國陣一直玩弄插屁股課題,不玩通姦,或是玩女人的課題呢?
不管如何,如果是用下體插一個自願被插的人的屁股,背傷都沒有問題,用下體搖動而已,但如果對方有反抗,那就很難,搞不好自己反而更傷,除非安華是動用其保鑣捉住賽夫的雙手和雙腳,所以我深信即使有發生這樣的事,也是賽夫自願的。
回到家后,倒下睡覺,結果被數個電話吵醒,弄到人也恍惚,打電話叫外賣時,想不起來自己的門牌,還要看回信封。
這不打緊,只是想起下午交工作時,人在恍恍惚惚的情況下,應該是把稿打得亂七八糟,我認了,如果上司打電話來干我,我甘願被干。
1 comment:
有人说~国震好....
也有人说~明年好....
其实我们要的是"明天会更好"!Give me five.
吹不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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